资料显示,火炬转债信用级别为“AA”,债券期限6年(第一年0.40%、第二年0.60%、第三年1.00%、第四年1.50%、第五年1.80%、第六年2.00%),对应正股名火炬电子,正股最新价为32.46元,转股开始日为2020年12月2日,转股价为23.89元。
王春林
山西大学文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中国作协小说委员会委员,中国小说学会副会长,山西省作家协会副主席,第八、九届茅盾文学奖评委,第五、六、七届鲁迅文学奖评委,中国小说排行榜评委,中国当代文学研究会常务理事。主要从事中国现当代文学研究。有相关著述若干。
回想起来,应该是在2022年9月的一天,我突然收到《中国当代文学研究》杂志时任副主编崔庆蕾的微信,说既是著名文学批评家,同时也兼任中国作协副主席的吴义勤先生要主编一套“新时代文学批评丛书”,邀请我加盟其中。
到底为什么会起意主编这么一套丛书?吴义勤后来在丛书的总序中说得非常明白:“我们策划这套‘新时代文学批评丛书’,一方面旨在呈现新时代文学批评的基本样貌、发展成果,另一方面也希望从中获得推动文学批评发展的经验和启示,为推动新时代文学理论批评建设和新时代文学繁荣提供有益的镜鉴。”他相信,“通过这套批评丛书,读者一方面可以深入了解新时代文学批评的丰富实践,同时可以通过文学批评了解新时代文学发展的基本风貌和历史特征。”
展开剩余66%或许与我发自内心深处的那样一种对中国当代文学尤其是小说的热爱有关,自打1988年在《吕梁学刊》上发表第一篇文学批评文章起始,迄今将近40年的时间里,我一直都在以饱满的热情,一方面追踪阅读那些重要的小说尤其是长篇小说作品,另一方面,也在努力以文学批评的方式积极介入到当下时代的文学进程之中,差不每年都会有不少的批评文字见诸各种报刊。既然有这么一套预期可以彰显新时代文学批评成绩的丛书邀请我加盟,我当然会做出积极的响应。
在崔庆蕾同时转发给我的约稿信中,关于这套丛书的编辑,还提出了两项具体的要求,一个是“由作者自选代表性评论文章,内容上以研究新时代以来的文学现象、文学作品为主”,二是“每本书的总字数20万字左右”。既要顾及以上两项具体要求,又要考虑到我自己的文学批评写作状况,最终决定从我众的文学批评文章中编选一个不仅以长篇小说的评论为主要内容,同时那些被批评的长篇小说也必须在新时代以来产生过比较大的影响力。
一番认真思量的结果,最终被选入这部批评集中的长篇小说共计8部,以作家姓氏的音序排列,它们分别是邓一光的《人,或所有的士兵》、贾平凹的《秦岭记》、李洱的《应物兄》、林白的《北流》、罗伟章的《谁在敲门》、王安忆的《一把刀,千个字》、王尧的《民谣》、薛忆沩的《“李尔王”与1979》。必须郑重强调的一点是,这些均发表出版于新时代的长篇小说,并不能够完全代表这一历史时期的整体创作成就。除了它们,其实也还出现了其他很思想艺术品质优异的作品,只不过由于篇幅所限,选入我这部小书的恰好是以上8部而已。
还需要展开稍加一说的,是我这个书名的具体由来。
不知道是否有朋友已经意识到这个书名与法朗士和李健吾之间的内在关联。曾经被传记作家韩石山高度评价为“纵横谁似李健吾”的这位山西籍作家,可以说是一位跨文体写作的面手,不仅分别在小说、散文、话剧以及文学批评领域都取得了突出的成就,而且还是一位法国文学的翻译和研究者,先后翻译介绍了福楼拜的《包法利夫人》等世界名著。不知道出于什么样的一种考虑,在写作发表文学批评文章的时候,李健吾所使用的笔名是刘西渭。在中国现代文学批评史上,刘西渭以《咀华集》和《咀华二集》而享有盛誉。在从事文学批评工作的过程中,为他最服膺的,就是法朗士那段关于文学批评的名言:“依我看来,批评和哲学与历史一样,只是一种给深思好奇者看的小说;一切小说,精密地说起来,都是一种自传。凡是真批评家都只叙述他的灵魂在杰作中的冒险。”针对法朗士的这段名言,李健吾抑或刘西渭给出了更进一步的阐释:“所谓灵魂的冒险者是,他不仅仅有经验,而且还要综合自己的观察和体会”,他“也不应当尽用自己来解释”,还应当“比照人类以往所有的杰作。”虽然我不知道自己所写的那些东西,到底是不是可以被看作是一种印象主义文学批评,但在写作的过程中,积极地向法朗士和李健吾他们所倡导的方向用力,却是我矢志不渝的一种追求。既然文学批评可以被看作是“灵魂在杰作中的冒险”,那我意欲追求实现的,就是让自己和那些可以被看作是小说杰作的优秀作品展开灵魂层面上的审美碰撞与交融,尽最大可能地以自己不成样子的文学批评及时同步地为当代长篇小说创作赋形。
最后不能不指出的一点是,拙作标题中的“杰作”只宜作一种相对层面上的理解,无论如何都不能作绝对的理解。很大程度上,笔者也不过是在试图以如此一种略显夸张的方式表达着我对中国当代长篇小说的热爱与肯定而已。
王春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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